异于跟自己过不去。”张居正递上一杯茶,讪讪道,“不值当,不值当。”
徐阶抿了口茶,缓缓点头,苦笑道:
“为师是真老了,竟如此沉不住气……唉,这厮可是……气煞人也。”
张居正突然有些想笑,忙强行忍住,安慰道:“徐师为国操劳这许多年,有功劳、有苦劳,这是众所周知之事。可永青侯之言着实太偏颇了,数十年的兢兢业业,不被理解还则罢了,还被贬的一文不值,换之任何人,都难以泰然处之,非是徐师之过。”
顿了顿,“是非功过可不是全凭他永青侯一张嘴,太上皇知道,皇上知道,百官知道,永青侯的孤傲有目共睹,想来非是针对徐师,只是在他心中……百官都是垃圾。”
张居正表忠心道:“高拱虽被重新启用,并一举入阁,可学生也入了阁啊,徐师何须忧虑?对付不了永青侯,还对付不了一个高拱了?”
徐阶却是沉默了。
张居正只当他还在顾虑,进一步表忠心道:“不用徐师亲自出马,交给学生就是了。”
徐阶长长一叹,落寞道:“也许……我真该退场了。”
张居正一呆,又一喜,紧张道:“徐师何出此言?”
“叔大啊,为师了解你,你厚道,可你也是个激进的人。”徐阶怔然道,“你,高拱,还有之前的海瑞,还有眼前的赵贞吉……你们性格不同,理念也不同,可归根结底,都相对激进……”
徐阶叹息:“时势已如烈火烹油,已然太过激进,当此时也,似乎维稳才是最优选,奈何,太上皇,皇上,永青侯,皆选择激进……皇上年轻,如此尚能理解,太上皇和永青侯也如此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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