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壡有些委屈,咕哝道:“都这样了,还不是一片大坏啊?”
“你懂什么?”
李青白眼道,“有主张便会有质疑,若是没一人反对,那只能说明赵贞吉讲学水平不行,人家压根儿没听进去。监生们反应强烈,恰恰说明赵贞吉触及了核心。”
对赵贞吉的讲学,李青是满意的,非常满意。
因为赵贞吉并非是一味的讲心学,而是以孔孟学说为基础,去阐述心学的主张,亦可称之为,以心学去重塑孔孟学说……
出现这种情况,非赵贞吉之过,恰恰说明孔孟学说已严重扭曲。
当然了,也不能把责任归咎于朱夫子,早在汉时武帝独尊儒术时,儒学就极度扭曲了,亦或说,武帝尊的就是扭曲却有利于己的儒学,人家压根就没想过尊真正的儒术。
再者,朱熹的理论有许多也是很有可取之处的,不能因其错误,否其正确。
可话又说回来,阳明心学中的孔孟,也非完全客观,只是心学却给了儒学另一种方向的注解。
不能说朱熹全然错了,也不能说王阳明全然对了,只是多了一条路,多了一种选择。
如此一来,儒学便不会在狭隘的路上,一直狭隘的走下去,以致于越来越狭隘……
朱载壡当然不明白这些个道理,只是觉得眼下这情况,怕是李青出手,也难以善了了。
见李青仍处之淡然,朱载壡不禁好奇问:“先生觉得赵贞吉能处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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