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贞吉也只好从善如流。
“可以!”
赵贞吉给出肯定答复,接着,深吸一口气,开始讲监生们爱听的。
“我们先讲: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新民,在止于至善。”
监生们安静下来,赵贞吉的话在‘扩音器’的加持下,也愈发清晰起来。
“在新民,作新民……如何作新民?”赵贞吉说道,“朱夫子的主张,我已然说过,就不再过多赘述了,可诸位可有想过,朱夫子何以那般说?”
赵贞吉抛出了问题,却没让人回答,紧接着便道出答案:
“朱夫子认为,若想去引导民众从新向善,首先引导者要弃旧图新,若连自己都做不到,何以引导他人?”
这个答案是标准的,监生们也是认可的,态度顿时缓和许多。
赵贞吉接着又道:“万事万物皆是理,何为理?理是事实存在,是矛盾的根源,也是解决矛盾的钥匙……”
赵贞吉不讲心学,反倒是讲起了理学,由浅入深,细致入微……
进一步降低监生们逆反心理之后,再反过来,以理学的方式去打开儒学……
这一下,可算真正对上了监生们的胃口。
赵贞吉的学问比他们高明多了,一番长篇大论的讲学,让监生们在原有的认知上,又有了新收获。
渐渐地,之前的不愉快也逐渐消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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