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场面寂静,无一人举手。
选后者的监生,只是想标新立异,根本没想过理论支撑,再加上刚才那位监生的优异表现,谁也没信心能辩赢。
说的好,说的对,说的大家都认可,才是人前显圣,否则,便是当众出丑。
赵贞吉鼓励了好一阵儿,仍是没人站出来,只好作罢。
“诸位同学还是太谦虚了。”赵贞吉给了选择后者的学子一个台阶,接着说道,“诸位同学都是饱读诗书,单论学问,我这个老师也不比你们强多少,不过,到底年长你们许多岁,见过的风景比你们多一些,诸位可愿听一听不同的见解?”
赵贞吉之前的铺垫在此刻发挥效果,诸学子不再有逆反心理,也没了主观偏见。
“还是那句话,诸位同学若觉我这个老师讲的不对,随时可以提出质疑。”赵贞吉说道,“接下来,我会以心学思想,去阐述观点,非是贬谁,或是捧谁。”
监生们轻轻点头。
见学子们不再情绪化,理智客观占据上风,赵贞吉稍稍松了口气,开启正式讲学:
“新民也好,亲民也好,最终只为作新民。看似殊途同归,实则区别很大,朱夫子的‘作’,是先革新自己,再以革新之后的自己,去革新民众。适才那位同学讲的很好,在此我就不多作阐述了。接下来是王阳明的观点……”
“阳明的‘作’不是上位者去革新下位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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