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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,学子们接纳了极小一部分心学之后,又会是如何反应,下官也无法预测,自然也没有什么准备。”
赵贞吉干笑着说:“这两日的进展就很缓慢了,可以说没有进展,下官此番前来,真是为求教侯爷,您事上练了近两百年,稍微指点一二,于下官而言,便胜过苦读十年。”
李青哈哈一笑,道:“你是心学门人,岂不明白特事需特办的道理?不是我不愿教你,而是经验之谈不可复制,再说,我也没有讲学的经验。”
闻言,赵贞吉不禁有些失望。
李青明白他的心情,安慰道:“不用急,这种事急不得,事实上,你在短短时日将在新民改为在亲民,已然大大超出我的预期,纵是二帝,也只会开心,不会苛责于你。”
“我们都明白心学的恐怖之处,没有人会嫌你慢,你不要有焦虑之心。”
李青认真道:“欲速则不达,你慢慢讲,让他们慢慢听,重塑儒学需要时间,需要很长时间,这是一场持久战。”
赵贞吉苦笑点头,接着说道:“还有一件事,海瑞要来应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