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拱言辞恳切:“皇上,解释约等于商量,商量却脱离了政令,如政令沦为商量……权威何在?”
“高大学士言之有理。”张居正附和。
高拱又道:“金陵日报,苏州日报都与李家有密切关联,这点臣等也都知道,如皇上是因为永青侯……臣可出面。”
高拱满脸舍我其谁,说道:“无论永青侯如何作想,如何反应,臣一力承担便是,绝不牵扯任何人。”
“放肆!”
朱载坖有些恼火,“你以为朕赞成大明日报,是因为永青侯?呵,笑话!朕才是这大明的天子,朕做事,何须看他脸色?”
老实人难得发一回火,强势如高拱也不敢再硬顶,忙俯身下拜道:“臣言语无状,臣有罪。”
朱载坖做了几个深呼吸,烦躁地摆摆手,“起来吧,这件事……朕好好想想。”
高张对视一眼,恭声称是。
李春芳却有些遗憾。
他没有做政治强人的心思,眼瞅着地方上正在抢占舆论主导权,朝廷却还在不思进取,眼瞅着朝廷要掉队……他是痛心疾首。
李春芳叹了口气,说道:“皇上不妨请教一下太上皇,亦或……等一等看太上皇的抉择。”
“太上皇的抉择?”朱载坖有些不明所以。
高张也不甚明白。
李春芳说道:“如《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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