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总是这样,年轻时百无禁忌,可到了晚年却心怀敬畏。
朱厚熜人老了,心也老了。
日子过一天少一天,又哪里还能保持年轻时的心态?
不过,闻听李青这般说,朱厚熜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,不是因为相信了太宗不会计较,而是……自己不是一个人。
——嘉靖逆了永乐,正如永乐逆了洪武。
就算自己倒霉,也不止自己一个人倒霉……
朱厚熜长长舒了口气,转而问道:“翊钧这孩子如何?”
“天分不错。”
“嗯…,我也这么觉得。”朱厚熜轻松笑道,“好好努力,未来他越能干,你越轻松。”
李青‘呵’了声,道:“今日来,还有一事与你说。”
“融合漠北的款项之事?”
“嗯。”李青说道,“国帑不富裕我是知道的,可就这件事上……不能省,也省不了。”
“回头我会知会朱载坖。”朱厚熜是个明白人,无需李青浪费口舌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忘了与你说。”李青说道,“西游释厄传也不是不能见光的小说,没必要藏着掖着。”
朱厚熜怔然,继而嗤笑道:“这也是你与内阁的政治交易?”
李青也是一怔,随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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