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始末,朱载坖并没有如何震怒,而是第一时间瞧了儿子一眼,父子心有灵犀,彼此对视了下,一个满脸得意,一个隐晦的会心一笑。
“皇上,请容生员解释。”
如果李成梁痛快认了,朱载坖或许还能保留些许的好印象,这一着急忙慌的解释,反而让朱载坖更生了厌恶之心。
“这么说,冯保所奏不实了。”
“冯公公所奏是实情,然,多少有些偏差。”李成梁恭声道,“家祖父作风是有些许瑕疵,却也是有功的,有过军功;父亲是有让人代劳,可他是病了,且病的很重,那般实在是不得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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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了药,一整日都是昏昏沉沉的,欠一千字,正在补的路上,宝子们明个再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