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见确实难,可眼见确实会心烦。
霍思瑜将宁如风在她这里的事情通知了?陈乐渝。再不济,她可以叫陈乐渝强行把宁如风带走。她不想?承担任何的责任和后果,她也觉得自?己不应该承担这些。
每个?人在做出选择的时候,都是在对自?己负责才对。
陈乐渝很意?外宁如风竟然?穿越回来了?,同时也很意?外她们两人竟然?在同一间房里度过了?一个?晚上。
[如果她还是不吃不喝不睡觉,明天你把她弄走。]
霍思瑜敲下这句话后,将手机锁屏,丢得老远。
纠缠的那个?人变成了?宁如风,冷处理的人变成了?自?己,闹成今天这样属实超出意?料之外。
这一整天她都在思考宁如风质问她的那个?问题,难道她在这段感情里就没有一点错吗?
可谈恋爱不是考试,也不是竞赛,评分和判断对错的行为是没有意?义?的。即便分出了?对错又能?怎样?人自?我尚且会有矛盾,何况是与其他人。
如果感情可以凭靠对错达到平衡,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走独木桥了?。
霍思瑜按部就班地准备好药物,用水送服后,又补上一片安眠药。
宁如风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,总之,她管不了?也无暇管。
自从心理状态开始走向病态以后,霍思瑜才意?识到人类的情感额度是有限的。它被透支以后想再补足就会很艰难,而在一次次消耗的过程中,它被触发的阈值也会发生变化。
负面情绪如焦虑、暴躁、失望等等,更容易触发。
正向情绪如喜悦、幸福、期待等等,更难以满足。
躺在床上时,霍思瑜决定好了?,如果睁开眼宁如风还是这副模样,她就算报警也会让宁如风离开。
她们的人生应该回到各自?的轨道了?,同乘四年之旅,也该驶向终点站了?。倘若人生有缘,也许过个?三年五年彼此?释怀以后,还能?好好相见。倘若无缘,那么至此?以后死生不见也不会太?艰难。
霍思瑜就是这样的人,尽力之后,可以主动放弃任何一件事,任何一个?人。
这晚她做了?一个?梦,这应该是她在吃安眠药以后第一次做梦。
她之所以知道这是梦,是因?为她可以看到自?己,同样,也可以看到宁如风。
宁如风身上穿了?一件咖色的薄款风衣,手上好像拎着?两杯水。她在跑,衣摆被颠的扬起。
随着?宁如风的靠近,周围的景象渐渐清晰明了?。
她看到自?己正站在水族馆里,正面向安检口。
“我迟到了?。”宁如风挤过人群,带着?两杯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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