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微醺装醉的,才?能把酒精的作用发挥到最大。
她看到宁如?风的慌乱,察觉到宁如?风的逃避,也能感?受到宁如?风的意犹未尽,那样湿漉漉的眼?神,她甚少能在宁如?风的脸上看到。
可忽然她笑不出来了。
她想起了十八岁的宁如?风。
然后触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:想起了相爱过的时光;想起了一边享受一边担惊受怕的情绪;想起了被偏爱的同时被冷落。
回忆总是酸甜掺半,让人无法沉浸。
京城的凌晨和四五线城市一样安静,人最终需要夜晚疗伤和休憩。
车停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,宁如?风转头,拍了拍霍思瑜的肩头。
“到了。”
“我知?道。”霍思瑜睁开眼?,抬手解开自己的安全?带,然后慢悠悠撑起身体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宁如?风拦住她,率先下车,然后绕至副驾驶这一侧拉开车门。
她弓着腰,左手抵在车门上沿,右手伸出来,放在霍思瑜的身前。
“我扶你。”她说。
霍思瑜仰着头,看宁如?风。二十八岁的宁如?风,确实好好看。和十八岁的稚嫩全?然不同,她身上有着被时间和环境打磨的成熟和疏离。这份梳理正在因为她而瓦解,变得柔和。
她握住宁如风的手下车。
“送你上去吧。”宁如风轻轻握住霍思瑜的手,另一只手拉上车门。
霍思瑜没拒绝,顺从地由她抓着自己的手。
不过意外的是宁如风的手是凉的。她记得宁如?风体热,吹空调都?要比她低个两三度才?觉得凉快。哪怕在东北零下三十度,她不穿加厚羽绒服,手都?是热的。
沉默直到六层。
“房卡呢?”宁如?风撑着她。
“额…”霍思瑜低头一看,才?发现外套不在。应该是落在林处安家了,房卡一直揣在那个外套兜里。
“…给前台打电话吧,房卡忘带了。”霍思瑜掏出手机,准备打电话。
“如?果你不介意的话。”宁如?风掏出一张一模一样的房卡,“住我这间?”
“啊?”霍思瑜转头。
“找你的那天?,我顺便也办了一张…在你隔壁。”
“你…”霍思瑜盯着宁如?风的脸三秒钟没说话,“走吧,反正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