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陷越深,你害我永远都?在害怕失去。”
霍思瑜小幅度地摇着头。
宁如?风听出来了,她埋怨的其实不是她,是她自己。自己的模棱两可确实有问题,但?明知?是坑还要跳下去的是霍思瑜自己。
现在她就趴在这个坑的边沿,伸着手,想要把霍思瑜拉上来。但?霍思瑜仰着头冲她摇头,说不行,我自己跳下来的我也要自己爬上去。
她要做的事很多,她要赎的罪很多。不是说了对不起就可以被原谅的,要受害者由衷地解开心结,才?能被称之为‘原谅’。
她刚好双膝跪地跪在她面前,承担着霍思瑜上半身的重量,像在负重检讨。
她想起霍思瑜在老家时憔悴破碎的模样,她好像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的作为其实会造成另外一个人的烦恼。她只来得及怨恨她宁愿跳海也不顾及在岸上的人,却忘了自己也是将她推下去的那个助力?。
霍思瑜在她眼?前‘死’了两次。
这是她第?三次活下来。
事不过三。
“我现在给你确切的答案。”宁如?风回抱住霍思瑜的背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
“你怨恨我也好,你讨厌我也罢,这一次我真的不会离开你。你要做什么,要我做什么,都?可以。我可以没有底线,没有原则,只要你愿意。”
“就像我承诺你的,霍思瑜,报复我吧。等你平衡了以后,我们重新?开始。”
其实人心里都?清楚的,天?底下是没有破镜重圆的。它是个运用了夸张手法和比喻手法形成的暗喻。中国?人的自我安慰主义会让这个词看起来只剩下‘圆’,以至于忽略了该如?何?处理‘破’,甚至忽略了它是如?何?‘破’的。
所以她更愿意用‘重新?开始’。
“报复你啊。”霍思瑜松开她,从怀抱中脱离。她直起身子,才?发现宁如?风竟然是跪在自己面前的。
看她双膝跪地,她的心里意外的有点好受。
“你确定吗?”她歪头,将眼?泪揩掉。
“嗯。”
“那你跪着吧。”霍思瑜说完起身,摇摇晃晃地往卫生间走。
“我去洗澡了。”
宁如?风看她的身影离开,叹了口气。
跪吧,她膝盖底下也没黄金。
跪着也是跪着,她还是赶紧把换洗的衣物买了吧。
霍思瑜冲澡时有点懊悔,她叫宁如?风跪,好像有点过分了。但?细细一回忆,她好像也没说非要她跪着才?行。反正,出去了不和她计较了就好了。
但?她没想到她洗完澡出来时,宁如?风还跪在那。
“你洗完了?”听到声音,宁如?风转过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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