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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老老实实起身回?到?自己的位置，然后喝一口没有多少气的冰可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
“综艺你答应了。”宁如风也起身，重新恢复好坐姿。她揪着衣服的下摆，试图抹平霍思瑜坐过的痕迹。

“答应了。”霍思瑜答，“不过有条件。”

“什?么条件？”

“一切听?我的，并?且…”她看一眼宁如风。

“并?且什?么？”对方并?没抬头，还在对着衣服看。

霍思瑜想?到?了为什?么自己刚刚那么想?欺负一下她。从很?久以前，她就想?去弄乱宁如风的一切。发?丝也好，衣服也好。当一个?人?和所有人?都保持体面时，就是?能够弄乱她的人?就是?唯一的特殊。

“再说吧。”

“好。”宁如风答应得依旧爽快，“那我回?复制片，回?复了以后，就不能改了。”

“宁如风。”霍思瑜喊住她。

她们再一次对视，彼此的眼中只有彼此。

“你真的确定，你的人?生很?需要?我吗？我不会是?以前那个?样子了，我会欺负你，跟你发?脾气，甚至报复你。你跟我订下的婚前契约，我不会再履行了。我可以承担离婚需要?的所有附加条件，也不会及时回?应你需要?的感?情。你不要?对我抱有太多的希望。”

她非常认真的看着宁如风，仿佛接下来她们的谈话会比白纸黑字的合同还有效力。

“需要?。”

“但是?你真的放弃我以后，能不能及时和我说？”

霍思瑜点头。

“还有什?么别的吗？”

“还有就是?，能不能…”

宁如风看她，有些难以启齿。

霍思瑜不急，耐心等待下文。

“不要?像刚刚那样对我？我会感?觉…”剖析自己的情绪本就很?难，坦白则更难。难以启齿这四个?字今天竟反复地?降临在她身上。

“很?不知所措。”宁如风低下头，不安地?压着自己的手指。

“你觉得我在玩弄你吗？”

“是?这样。”

“受不了就算了。”霍思瑜垂眸，看向自己的指尖，不知何时，她的指腹已经被指甲抠出?一道道痕迹。

她的话说得很?模棱两可，宁如风听?后心底一沉。可她确实是?个?薄脸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