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那?时候的全部记忆一样。”宁如风微微松开霍思瑜,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中?。
“那?你身上的伤呢?”霍思瑜问,“愈合了?”
“嗯,但是落下了后遗症。也许避开了我妹妹的那?场车祸,在未来重新补上了吧。”
“那?你...”她看着宁如风,有些不知所措。既然?她保留着全部记忆,自然?也是带着被自己分手的感情回?到了过去。18岁的宁如风遇不到14岁的她,再见又是四年后。
“情绪上?”
“其实还好。”宁如风再一次说这四个字。
“四年很快的,现在的我们,不也是四年了吗?”
她看着霍思瑜笑了,可?眼角的泪还是掉了下来。不知为?何,忽然?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,拦都拦不住。她抱不住霍思瑜了,松开手,狼狈地擦着眼泪。
“哭什么啊?”霍思瑜也顾不上再调情,凑近了些,一把又一把地抚去她脸颊上的泪珠。
“不知道,就是觉得...”宁如风抽噎一声,“时间真的好漫长,幸好你还在。”
“修改的过去对我的影响也好大。”她红着眼睛,撇着嘴,不愿用如此狼狈的表情面?对霍思瑜。
“四年怎么那?么久啊。”
霍思瑜也红了眼睛。
那?一千个她被情绪折磨的日夜,原封不动的回?馈给了宁如风。同样生活在期待与焦虑中?,迎接一个不确定是否美好的未来。
这场惩罚仿佛终于走到了尽头,惩罚不会表达爱意的人,体验失去。惩罚对爱不知满足的人,体验空缺。再在遍体鳞伤的时刻,学会拔掉身上的刺去拥抱彼此。
爱浮于表面?或藏于渊底,可?以吝啬也可?以浩瀚沉重,它没有具体的表达公式,也没有固定的模式。它是理科生笔下确定的一加一等于二,也是文科生洋洋洒洒一篇文章的多重浪漫。
唯独没有理所当然?这个选项。
哭过以后,彼此的情绪都再回?归平静。不同的是一直保持的礼貌距离,成倍缩减。
外?卖准时到达,霍思瑜出去取了餐。她一看这包装,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。
这是当初她们俩在办公室吃的冒菜。辣得她们一个两个地不断喝水,也辣得宁如风智齿抽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