窥见的可能。
宁如风被拉起来,顶在门上。霍思瑜一手撑在门板上,一手钳着她的下巴,势要将吻进行下去,不给她留逃脱的余地。
交缠的声音在耳间传递,布料的摩擦,首饰的碰撞,还?有?沉重的呼吸正在开展一首崭新的交响曲。
“摄像…”
“关了?,别分?心。”
霍思瑜动手去撩眼前人的衣衫下摆,温热的手贴近对方的腰腹,不轻不重地摩挲却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栗。
“霍…”
“说?了?别分?心。”
惩罚似的,霍思瑜用力捏了?一下浑圆。宁如风吃痛仰头,刚好将白皙的脖颈送了?上去。
房间里没有?光,只有?浴室门微微打开,透出里面唯一的光源。只有?这一丝光,刚好将霍思瑜的瞳孔照出几?分?侵略的强势。
她叫人认清现实有?自己?的方式。
不够爱那就用足够爱的方式去理解。
现在都是偏执又理智的疯子,偶尔失控一下,也不失是一种发泄。
待宁如风再次回过?神时,是跌进床上。霍思瑜将她直直推摔上去,随后转身,径直走向浴室。
水声哗哗响起,急促的要命,无法阻拦的声音,成为染红宁如风脸庞的唯一颜料。
霍思瑜回来时,将没能尽兴的事情进行下去。她咬着宁如风的脖颈,用鼻尖轻蹭她的锁骨,亲吻着领口的纯棉布料,在宁如风似有?似无的抵抗中下达指令。
“我洗手了?,你脱一下。”
她从被子里冒出头,直直盯着宁如风。黑暗中她们其实很难看清彼此,但心会描摹出对方的形象,每一次呼吸、哽咽,都会因为长?达四年的交往而有?清晰的感知。
宁如风只能脱裤子,上身没有?霍思瑜的帮助,她自己?脱不下来。
事情还?是彻底走向失控。
宁如风在一次次紧张中失智,她们换了?许多?个姿势,折腾到整床被子掉下去一半,折腾到床单潮湿温热,分?不清是汗还?是什?么其他的。
她从不知道?霍思瑜的体力那么好,也不知道?她的手那样?骨干分?明。她恨极了?自己?的感官会在这种事上无限放大,放大到每一次的全过?程都在身体留下深刻记忆。
她从不肯出声到最后低声求饶。
霍思瑜终于因此愿意收手,在一次紧绷中,才问出自己?的问题。
“清晰了?吗?宁如风,分?得清现实了?吗?”
宁如风蜷缩着身子,侧卧在床上,如溺水的人上岸,浑身打湿。
霍思瑜看不到她的脸,她想?宁如风现在的表情大概会是难堪或者?如释重负,应该也会脸红。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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