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极高的物?件,差以毫厘,失之千里, 必须反复测试。
少?年?趴在?桌子上, 看着安小六将一根普普通通的木簪,一点点打磨成见血封喉的暗器。
事实上, 这?两年?狗哥已经很少?这?么晚来找安小六了。
他已经有了一些模糊又清晰、浅显又深刻的关于男女身体?差异的认知。
说清晰深刻,是他已经足够了解男性女性的身体?构造。
自他开始学习点穴功夫时,姊姊就常他去义庄观察那些无人认领、臭气熏天?的尸体?。
有的是男尸, 有的是女尸。
说模糊浅显, 是他除了姊姊教的那些,涉及情感的又一窍不通。
安小六打磨完一根木簪, 又开始打磨另一支新?的。
狗哥定力非凡,但今晚他有心事,憋了这?么长时间,到底坐不住了。
挪动挪动屁股,道?:
“姊姊,我真是爹爹妈妈的孩子吗?我的意思是我叫石中坚,可我真的是爹爹妈妈的石中坚吗?有没有可能是他们认错了?我并不是他们的孩子。”
这?个?想法在?少?年?心里压着不是一两天?了。
这?些年?的生活是儿时做梦都不敢奢望的好日子,他穿上了舒适温暖的衣服,吃上了热乎乎的饭食,没有人打他骂他,也没有人将他关起来饿他肚子。
他读了书,识了字,学了武功。
有了姊姊,有了爹爹妈妈,还有了师父。
午夜梦回时,他也会想到僻静的荒山小屋,想到凶巴巴对他非打则骂的妈妈,想到与他相依为命的大狗阿黄。
他会惶恐,会不安。
现在?拥有的越多,越觉得不真实。
且随着时间推移,越来越强烈。
他觉得自己像个?小偷,偷了一个?叫“石中坚”的孩子的人生。
现在?他所拥有的一切真的属于他吗?
爹爹、妈妈、玄素庄二公子的身份……还有“石中坚”这?个?名?字。
他真的是石中坚吗?
他真的是爹爹妈妈的孩子吗?
当初姊姊说他叫石中坚,可姊姊怎么知道?他叫“石中坚”呢?
他分明,分明叫“狗-杂-种”啊。
狗哥回想儿时曾对“姊姊认识地府里的判官伯伯”这?件事深信不疑。
不禁纳闷,难道?真是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