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能不能收收心呐!”明知不起多少作用,边沐忍不住还是说了妹妹几句。
“知道啦!你放心!我肯定稳稳地上一本!”
“老大!你可是三中的学生耶!一本早垫底了,唉!算了,由你吧!跟你说件正事。”说着话,边沐骑车先行一步。
猛蹬几下,一阵风似的,边悦超过边沐朝家中方向冲了过去。
“啥事啊?这么严肃。”
“我跟老爸看房子来着,那哪是人住的地方,简直就一‘天然冰窖’,阴阳失调、五行不合,咱爸妈要是执意住那儿的话,前三年,咱爸就落下病根了,后三年,咱妈可能就下不了地了。”
“啊?!这么严重?!啥时候的事啊?”
“我毕业那一年发现不对劲的,都怪我,一直觉着咱妈好着呢!一把脉才知道她肾元早就受损好多年了。
”
“能治吗?”边悦猛得刹住车闸,面露惊恐之色。
“咱妈这病讲究三分治、七分养,只要咱家生活得以彻底改善,自然也就渐渐痊愈了,说到底,咱妈得的是一种‘穷’病!”
一听哥哥这么说,边悦心头紧繃的那根弦顿时松弛了许多。
“哥!我心里有数了,你放心!说啥我也不能让她在租房的事上瞎省钱,最多咱住得面积小点,我住客厅、阳台都成!”这一回,边悦再也不提给自己安置一间书房的事了。
“嗯!时候不早了,快回吧!”说罢,脚下紧蹬几下,边沐率先冲出一路去。
边悦骑车紧随其后,担心老妈病情有所发展,一路之上,边悦一直沉默着没再言语。
……
辞职可不是小事,前前后后好多细节都得暗中打听清楚悄悄做些准备,医保养老如何接续、个人档案怎么提取转档、医师资格药剂师资格是否需要挂靠……方方面面都得一一落实,另外,还得注意保密,尽可能谁都不惊动。
说来也怪,边沐这都准备辞职了,科里的患者却不显山不露水地渐次增多。
这一天上午,刚过九点钟,居然有三位互不相干的患者前后脚挂了边沐的号。
第一位是位四十出头的男士,年纪不是很老却生了一头的皱纹,发质干涩,两眼含愁,天生一张苦相脸。
刚一落座,这位男士就准备脱掉脚上的袜子。
“您脚部不舒服吗?”边沐客气地询问道。
“何止!他们说再过几个月可能就得截肢了!唉!该找的名医都看遍了,说法都差不多,我都认命了,有位工友建议找找您,他说说不定您有办法。”
这时候,隔着外科医用口罩,边沐隐隐约约闻到点腐烂发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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