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大脑是那么的疼,疼的像是真的在裂开,直到将他一分为二。
一个声音让他笑,一个声音让他哭;
一个声音让他等待,一个声音让他离开……
他低下头,用两只手按住头颅的两侧,像是要将裂开的头颅合上,压低声音,念道:
“为什么让我娶你?”
那幅画不在,那颗心在哭,只是循环往复,一刻不停,说着相同的两个字。
“等待……”
“等待……”
“等待……”
良久后的良久,所有的声音在同一秒钟全部消失。
一串不断逼近的脚步声却靠的越来越近,随着距离的收缩,原本的一串脚步,变为了两串、三串、四串……
有一只惨白到被抽干了血的手突然从外抓住了花轿的红帘,就要猛地一翻。
季礼捂着心脏,眼角落下一滴血,抢先一步攥住了那只手和那道帘。
“轰!”
花轿被掀开,这条民国街上什么都没有,没有近在咫尺的脚步,没有撩开轿帘的手,是季礼本人将帘子掀开,是他自己。
空空荡荡的长街,坐在花轿的中季礼,呼出了那口痛苦的气息,默默低下头。
而在花轿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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