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潇洒完,准备回家睡觉。”
“哦!”萧锦程骑着马,居高临下。
陈观楼靠着墙,姿势随意。
一个想在气势上压制对方,一个如水一般万物万象,轻松化解。
“所以,我能走了吗?”他问道。
“前几日的火灾,你怎么看?”
“我躺平了看。”陈观楼扯着嘴角一笑,嘲笑对方问错了人。火灾跟天牢有半毛钱的关系吗?没有!
萧锦程微微挑眉,“本官还以为,你跟孙大人半夜潇洒,实则是为了商量案情。”
“你属狗啊,哪哪都有你。”陈观楼很是嫌弃,开口就是问候。
“放肆!”
一群锦衣卫纷纷抽刀。上官受辱,下属岂能无动于衷。
所有人,都对陈观楼怒目而视。
萧锦程抬手,虚虚一压,压住了众锦衣卫的怒火,场面顿时又安静下来。唯有马匹的喘息声,马蹄不安的踩地声。
陈观楼似笑非笑,扫了眼在场所有人,最后目光对准了萧锦程,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我还要赶着回去睡觉。要不,我去你们锦衣卫躺一晚。就是不知,你敢不敢请我去喝茶。”
“岂敢!”萧锦程十年如一日,都是一张棺材脸。区别在于,他比十年前更加阴沉,也更黑暗。
“既然不敢,我就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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