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。
士兵都是去各地乡村招募来的,没见过世面,简单,纯粹,有心眼也不多。相当于一张白纸,能学好,但更容易学坏。
揣摩到平江侯的想法后,陈观楼心头了然。
他对大管家说道:“此事尽力而为。能保住性命,是事在人为。保不住性命,那就是命!抢劫官府,以我对皇帝的了解,恐怕死定了。”
皇帝疑心病那么重,今年干旱,各地各种小动静不少。总有一种草木皆兵的感觉。皇帝不趁机杀鸡儆猴,难道要留着过年吗?
大管家叹了一声,“世子也是这个意思。这事捅到京城,难办啊。世子还说,侯爷当初就在跟监军掰一掰腕子,在西北将事情处理干净,不应该捅到京城。”
“侯爷不能杀了监军,事情迟早会捅到京城。与其被动,不如主动,也让皇帝知道侯爷的忠心耿耿!”陈观楼如此说道。
大管家愣了下,“你认为侯爷这么做没问题?”既要保人,却又将事情捅到京城,这完全是背道而驰。进了京,可就由不得自己,哪有那么容易保命。
“如果侯爷是想维持现状,不打算动一动,这么做当然没问题。”
“就不能在西北处置?”
“你以为这只是在跟监军掰腕子,殊不知这是在跟皇帝掰腕子。侯爷主动了,你猜皇帝要怎么出牌?直接杀了当然可以。可是砍头,也要讲究个方式方法。只要看皇帝的动静,就能知道皇帝如今的心思,究竟是坚决的打压侯府,亦或是留有余地。这一手用来试探皇帝态度,很不错!”
陈观楼这么一分析,大管家顿时恍然大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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