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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,那到底是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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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香先前是个极胆怯极规矩的谨慎小宫人,从不会像眼下这样想问就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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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有织雾宠着纵着,渐渐地,她也愈发像个孩子,对织雾颇为依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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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雾想了想她这问题,却只是将话本里顾盼清的心声告诉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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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觉得……若没有任何人会爱我,也许哪天一个人悄悄死在了哪里,臭了烂了……都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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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对原身最好的惩罚,便是让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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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盼清在话本里的结局也的确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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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香愣住,这才发觉,小姐的处境似乎有些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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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活得好好的,包括尤稳婆这个罪魁祸首,她竟不需要向被偷换的曲晚瑶道歉,也不需要向被偷换的顾盼清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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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,因为尤稳婆的偷换,导致曲晚瑶被曲父豁出全部心血治好,顺利地活在了人世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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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稳婆甚至是曲家和丞相府的功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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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她们小姐一个人是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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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书里的顾盼清自是作恶多端,可没有看过话本的沉香更多接触到的是被织雾顶替后的小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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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姐每次看似伤害旁人皆没有成功过,更多时候却都在变相地帮助旁人……这也是沉香不会像外面人一样偷偷讨厌小姐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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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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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雾上次愿意当着崔姑姑面将毒囊放入口中,接着更是成功阻止瑾王被煮熟的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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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很快便被瑾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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