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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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口中不住道歉，可晏殷却毫无动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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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错就错在，当时没有及时感谢他的阿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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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她当时和对方说一声谢谢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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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被推入蛇窟之前，是晏殷的父亲出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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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知晓这是怀秀的女儿，也许是有私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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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当初劝导晏殷类似的话，又说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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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死了，痛苦就会结束的很快，只有活着，日日夜夜都活在对顾盼清的痛苦中，才会让所有知晓她忏悔的人知道，她对不起顾盼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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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对方活着的时候不曾谢过，那便让她余生几十年都重复忏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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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有一天，顾盼清的亡魂听见了这声忏悔，也会得以告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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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殷是活人，当然知晓活着要遭受多少比死都更为痛苦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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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当场死了，这一切自然可以一笔勾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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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让人感同身受的痛苦，他们不尝试一番就这么死去，的确有些便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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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来了两个老尼姑，任由曲晚瑶咬紧齿关流淌泪水，手上却没有分毫留情，剃光了她的乌黑长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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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等待她的便是永远都抄录不完的经书和忏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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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梦回，也有人频繁问她，在山洞里出来后的几日，她真的猜不到织雾会被蛇咬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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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觉得……那样的人，就算死了也只是自作自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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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晚瑶却始终咬紧了唇，即便掌心磨出了老茧，老茧裂开淌血，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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