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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,是他童年的结束,是前十年苦难的结局,也是阴冷残忍的后半生的伊始。
他平等地恨着每一个酿成这场悲剧的人,时至今日,他也仍然记得那位县令和师爷的名字,一个叫韦义,一个叫潘承季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