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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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徐图之是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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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紧追快赶是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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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讲稳扎稳打，步步为营，而另一个主张毕其功于一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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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你可听说过矫枉过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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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矫枉过正？”胡亥愣了一下，有些不确定道：“听着像是矫枉过了限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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嵇恒笑着点点头，道：“跟你理解的相近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