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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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前代教尊淡泊守成不同，云流大刀阔斧改革持明，增删典籍，调整教规，开办灵修班，利用网络力量，持明的信徒肉眼可见增长，从最初的只限女性omega，逐步扩展到全体omega，乃至所有性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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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南宗完全能想象，这期间她会遇到多少阻挠和困境，可云流都走过来了，他是真的很佩服作为一教之主的她，也衷心期盼云流能得偿所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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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做得好教尊，未必能做好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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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望她两样都做好，是曹南宗贪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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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南宗垂眸想着，不由自主深呼吸，却忘了自己还咬着根烟，这一吸立刻吸烟入肺，让他剧烈呛咳起来，吓得夏归楚忙坐起来摘了他嘴里的烟，扔进烟灰缸，又手忙脚乱给他拍背，曹南宗却还笑着说：“背后说人闲话，果然遭天谴咳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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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归楚手上动作一顿，突然用力搂紧曹南宗，手按着曹南宗的后颈，几乎咬碎后槽牙：“尽管说，就要说，你就该跟我学到处叭叭，看谁敢谴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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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南宗笑笑，手轻抚过夏归楚发汗的后背：“讲这些是不是挺无聊的？你最讨厌无聊了，刚刚我都怕你听睡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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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乱想，我爱听得很。”夏归楚抬起脸，鼻尖微红，上面也冒着汗，奇怪，房间里有空调，为什么还会热？戈兰实在太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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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嗓音带哑，手指勾住曹南宗睡裙的肩带，“终于愿意和我说这些了，以前你一句也不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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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因为他把黎允齐的事和盘托出，所以曹南宗也交换了自己的一小片过去吗？夏归楚倏然想起持明教“以心传心”的说法，只有先敞开自己，才有可能换来他人的真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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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”曹南宗亲了亲夏归楚的鼻尖，手落到他发青的后腰，戳了戳，“这里还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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