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脓,脓液蚀出一个个的孔洞,遇到风就呜呜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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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归楚坐在床边低着头,手无意识地抠被角:“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多好的对象,我和南宗也不像a和o那样天然契合,灵肉紧密联系,我也怀疑过我们也许根本不合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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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双眸,平静地直视左梅英,“但……我们不是夏维森和那个人,aa恋是否长久我无法代表,我只是想再试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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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梅英端详儿子与自己相似的眉眼,沉默着侧头看向窗外,晚风微微,清凉的月光下,缅桂花枝绿叶茂,只是不在花期,枝头不见莹白如玉的花朵,也闻不到馥郁的香气,她却看得出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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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归楚也随她的视线看过去,想起小时候每逢夏日灼灼,普腊河边常有插银簪、穿围裙的婆婆,提着篮子沿街叫卖,篮子里放满缅桂花和茉莉花编的花串。左梅英不管多忙,都会买上几串,别到衣襟上,或者挂在店里,或是戴到夏归楚的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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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花串夏天戴自有一股凉丝丝的香气,颇有消暑的功效,小孩却不懂事,夏归楚嫌花串香得太甜,娘兮兮的不愿戴,因此经常被左梅英追着打骂,骂他不识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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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缅桂花还没开呢,别馋了,”夏归楚忽然一笑,“等六月我给你买花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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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的女人面色一变,嘴唇嗫嚅,喉头哽住似的发出呜鸣,末了滚下两行泪,像是卸下什么重担,缓缓跟夏归楚讲了一个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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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梅英和夏维森,还有那位alpha情人小时候都住同一栋楼,那alpha是一对老夫妻在医院捡到的孤儿,捡回家后养到七八岁,连个大名都没定下,老人就相继驾鹤归去,从此他就成了小区的小流浪,全靠邻居接济勉强活着,大家都叫他“猫儿”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