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

笑意更深，一口截断道：“既然是双修，我有什么不能看的？我双修的时候，妈妈你可是从头监视到尾，生怕我出一点错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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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始终记得那个撞破父母好事的夜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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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室床头的夜灯被汗淋淋的手臂挥落，夜灯死不瞑目地掉在地上，以奇诡的角度斜照男女纠缠的身体，在墙上投下狰狞混乱的影子，像神话里混战的阿修罗，粗暴、可怕，却又有一种诡异的吸引力，惹得人目不转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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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岁的曹南宗瑟缩在门后，手里捏着想要请教云流的经书，啪嗒一声落在地上，吓得他如梦初醒，落荒而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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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发男孩赤脚在夜深的走廊飞奔，他要找人救师父，师父被人压在身下欺负惨了，哭成那样，表情像是要死了。他以为自己跑得很快，跑了很远，几次把头发吃进嘴里也无暇顾及，却轻易地被赶来的曹暮一把擒住，抱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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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南宗累得挣扎不动，只能冷冷地盯着这个送了自己很多玩具、零食的叔叔，问他为什么要害师父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，师父如果死了，持明会完蛋……话没说完，男孩的眼泪先流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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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宗不哭，”曹暮心疼地拭去男孩的眼泪，安慰道，“你妈妈……不是，你师父不会死的，我也不会害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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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？”曹南宗推开曹暮的手，只抓着那一个词重复，“妈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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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他也有妈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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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说漏嘴的曹暮，只好偷偷告诉曹南宗自己和云流的真实身份，又同他解释刚才不是欺负云流，那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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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这些，曹南宗如堕五里雾中，他不懂既然如此，父母为什么不在一起。事后他向云流求证，云流勉强承认她是他的母亲，而那场吓坏曹南宗的杏嗳则被冠上双修的名义，烙印在他心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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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长大到学习双修的年纪，被那一条条规则束缚得无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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