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卉满慢慢走回了家属室,坐在沙发上一遍遍想,她想起那些安胎药,注射的安胎剂,以及之前频繁离职换掉的那些医生,突然就明白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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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路上,坐在车里,她看着窗外,始终在深思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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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观见她一直在发呆,也没有打搅她,医生说她的产前抑郁症需要顺着心意来,她想发呆就发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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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他没有去公司,选择去二楼图书室办公,处理完一些紧要工作后,又看了会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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卉满进来时,看到谢观正坐在一把橡木椅上,脊背挺直,他的每一件西装都穿的熨帖有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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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影明灭,柔光把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分割模糊,中和掉平日里那抹高不可攀的尖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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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过去,把手放在厚厚的文学史书上,按到了他的手指,中断了他的阅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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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尽管下意识对于外来触碰是推开,但他并没有拂开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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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说话,被他平静注视了一会,他在等待她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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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都听到了,关于宝宝,关于我的病,你没有跟我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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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生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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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,我只是……你没有跟我说,虽然跟我说了也是于事无补,但是,你……”她形容不出那种感觉,不是迟来后觉的恼怒,在这件事的处理上,谢观的行事风格不同以往,明显是带有温度的调和柔意,连她这样迟钝的人都感受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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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过去了。”她想了半天,用这四个字总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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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都已经过去了,现在胎已经稳了,你要继续按时服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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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矜贵的下巴,又傲慢道:“怎么,这个时候来问我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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