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恼怒地骂了一声脏话:“你吓唬谁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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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航航又低下头:“我没有吓唬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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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阵法上要写上祭品的名字,然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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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吾拎着他课桌里的书,随意翻了两页,蹲到他面前:“然后恶魔会带走他的生命,完成仪式降临,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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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介意林航航默不作声,轻笑一声追问,“林航航,你想要谁当祭品啊?我们这几个人里,你最恨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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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航航盯着地面,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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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室里安静下来,还是周吾笑起来打破了沉默:“我猜是你啊赵毅,平时就你最嚣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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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你的屁!”赵毅有些气急败坏,“他敢吗!他有这个胆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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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吾哈哈大笑:“还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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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不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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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呸!我当然不信!我就是觉得晦气!”赵毅龇了龇牙,瞪着林航航威胁,“写啊,写名字,就写你自己的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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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脚把红粉笔踹到他面前,“怎么,你怂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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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想见路西法吗,你下地狱去见他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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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航航面无表情地一点点扣着手里的红粉笔,他没多少抗拒,一笔一划写下一个“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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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要写到第二个字,周吾制止了他:“算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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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眯眯地蹲下来,盯着林航航的眼睛,“他还想看路西法呢,他当了祭品,恶魔出来了给谁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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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听起来倒是温柔,但宋朔并不相信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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