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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的,怎么又跑出来了!”女人有些焦急地拽着她,“鞋呢?怎么又把鞋扔了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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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、嘿嘿。”老太太笑起来,拉着她的手说,“阿秀,别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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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过神来,献宝似的指着几人,“你看,替死鬼来啦,有救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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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叫做“阿秀”的女人瞬间变了脸色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这是客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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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飞快拉了老人一把,尴尬地抬起头,目光闪躲,“她年纪大了,脑子不灵光了,不要见怪、不要见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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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袁齐声最先反应过来,装作并不在意的模样笑了笑,指向老人的脚,“你还是快点带她回去穿上鞋吧,不然小心着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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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、哎。”阿秀飞快应着,神情笑得有些谄媚,“客人怎么不下去看看啊?老巫人呢?怎么就把你们在这儿放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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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太晚了,今晚我们就不下去了,明天天亮再去。”袁齐声回头看了眼屋子,“老巫让我们在这儿住一晚,给我们找被褥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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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故意问,“怎么之前都没准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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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”阿秀脸上的笑僵了僵,有些紧张地绞住双手说,“准、准备了的,本来是准备了的,但今天雾太大了,还要你们走过去不方便,让老巫把被子什么的拿过来就好了,反正这里也没人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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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算擅长说谎,一段话说得结结巴巴目光躲闪,任谁都能看出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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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齐声还要问点什么,载货摩托的突突声靠近,老巫从雾里出现,意外瞥了眼阿秀,板起脸训斥:“跑出来干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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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秀低着头:“……是阿嬷跑出来了,我来找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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