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,还有这个孩子都怕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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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袁齐声微微点头,“一般村里,族老都有一定特殊的话语权,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看青壮年怎么表现,我们现在还没遇到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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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是少年跑得飞快,还是老巫故意为了迷惑他们的方向感,带着他们还在村子里绕了一圈,他们到昨夜的入口时,阿永已经带着昨夜见过的疯婆婆站在了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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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”疯婆婆看见他们笑起来,伸手指着他们说,“替死鬼!替死鬼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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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永拉了她一把,短促地提醒:“嘘!别乱说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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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忘了被他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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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婆婆似乎这才看见边上的老巫,害怕地往阿永身后躲了躲,只是显然,这个半大的少年也当不了她避风的港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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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巫一把将她从阿永身后拉了出来,笑着推给他们几个:“喏,让她带你们下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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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?”黑龙瞪大了眼睛,“她都这把年纪了,而且明显精神不正常,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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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溪灵沉下脸,有些看不过去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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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脑子有毛病才能下去。”老巫解释说,“知道底下是荒神的人都不能不敬,我们没法下去,但她不记得了,反而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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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过了,不信者无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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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们是要人带路。”于然摇摇头,“她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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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认得路。”老巫笑了笑,露出那口让人看着怪不舒服的牙,他动作粗鲁地扯了疯婆婆一把,“去,带他们从下面走回家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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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婆婆害怕地低着头不敢说,乖乖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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