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问了她有没有走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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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昭摸了摸下巴:“我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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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宋朔点点头,“但她状态还不错,还问我,失去重要的人,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,该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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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答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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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平静地目视前方,“我跟大多数人相比太幸运了,我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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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她自己找到了答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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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,那就不走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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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该怀念就怀念,该沉湎就沉湎,当他永远都在。她现在坚信,林航航在另一个世界活着,毕竟她见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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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昭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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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杨定军和她的性格外形都差很多,但有种莫名相似的气质。”宋朔看着前方,“他像一座移动的墓碑,似乎只想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去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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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昭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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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歪了歪头,“你看人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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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朔轻笑一声:“打个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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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这次你们真的干掉了主神,之后他或许会提议让你杀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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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他没说。”夏昭打了个响指,“我赢,你——再学一下狗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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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朔:“……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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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面无表情地答应下来,“那如果他说了,算我赢,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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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稍显紧张地抿了下唇,“跟我去看电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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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?”夏昭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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