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……”阿茧挠了挠头,他悄悄抬眼看向两人,“我以为房内没有人才这么做的,请不要投诉我,拜托了客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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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朔看向夏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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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投诉啊——”夏昭摸了摸下巴,她原本还不知道这赌场里还能投诉侍从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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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笑:“不投诉你也可以,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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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阿茧小心翼翼地看她,“我不能保证所有问题都能回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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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来一遍。”夏昭指着地面,笑眯眯地说,“你刚刚说怎么偷看的,我很好奇,给我表演一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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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阿茧表情变了变,他悄悄往后吧退了一步,“不,客人,我只是来收房费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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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昭双手环胸:“我会投诉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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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茧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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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挣扎犹豫了许久,才偷偷抬起眼看他们,“现在已经是晚上了,被客人看见其实也没什么关系,但是……一般来说,客人第一次见都会受到惊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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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昭朝他勾了勾手指:“没废话了,投诉或者再来一遍,你选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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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茧低下头,抬手就要把门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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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朔撑住了房门,注视着他:“不用关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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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茧苦着脸,抬起手掌覆盖在左眼上,然后像挖下一块蛋糕一样,挖下了自己的一部分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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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是某种柔软的粘稠液体做的,那一部分脑袋的边缘还在不断滴落黑色水滴,在地面积成了一洼,然后蠕动着爬到他的脚面上,重新变成它身体的一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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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茧从脑袋里找出一颗圆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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