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还是找到了寄生诀窍。
我们学会了寄生在神经系统的缝隙里,像藤蔓缠上树干那样,借用宿主的躯体行动。
当第一个被寄生的智慧生灵举起自己的长弓,射出的箭却精准命中了同族的心脏时,我们第一次在智慧生灵的眼中看到了恐惧。
原来,对高等智慧生灵而言,情绪是比疼痛更锋利的武器。
进化在往后的厮杀岁月中加速。
我们不再执着于锻造更坚硬甲壳,为了更好的寄生,让自己变得细如发丝,能够轻易穿透皮肤、骨骼,乃至盔甲缝隙。
被寄生的宿主会保留完整的记忆与技能,却会在关键时刻被我们的意识操控,就像牵线的木偶。
悄无声息的渗透计划正在酝酿。
他们眼中的挚友,前一秒还在一起笑谈未来,下一秒就会将淬毒的匕首刺进他们的脑袋里。
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,会带着整个族群走进我们设下的陷阱。
这种“借刀杀人”的战术,比蛮力高效百倍,却也让我们彻底沦为智慧生灵口中的恶虫。
但这还不够。
被寄生的宿主终究会死亡,血肉的腐烂会让我们失去温床。
于是,族群开始研究保鲜技术。
我们分泌出特殊的黏液,能让死去的躯体保持活性,神经末梢在粘液的滋养下永不枯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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