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折之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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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……可是桂花还没晾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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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鲜的也可以做。”甚至味道会更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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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起不来……”黎原眼神有些失焦，看着空无一物的天顶，“而且暂时还没法吃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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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她就没有能和他做的事了，秦臻有些踌躇，不知道她坐在这里该干什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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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原看出了她想走的心思，目光里有着哀求：“再陪我聊聊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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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今天额外的话多，也额外的粘人，生病让他回到了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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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聊什么？我……我这人挺无聊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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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宁或是黎方那样的才能抓着她喋喋不休，秦臻觉得如果没人和她说话，她可以变成一块石头，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呆一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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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喜欢被折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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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喜欢。”秦臻发现黎原这人也不怎么会聊天，“我也不能喜欢，如果喜欢上痛苦……痛苦就不是痛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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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方看穿了她这一点，才换了方式来折腾她，但秦臻冷静下来后发现，其实都一样，痛苦是痛苦，快乐也是痛苦，因为她都不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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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为什么要去找罪受呢？”黎原的视野里还是那片空白，“昨天我觉得很幸福，没有比那更好的时间了，所以想去死。但你好像总是试图把生活变得更糟糕，没人想走下坡路，但你不是，你还嫌自己滚得不够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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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当时没死，还是在之后过的不顺心了才想起要杀了自己。”秦臻有被说中的刺痛，但心里还有余裕，黎原只看到了她行为的结果，却永远不会知道她的起因，就算是神通广大的黎方也不会猜到的，因为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，“我只是在平衡自我罢了，我的生活没你想的那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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