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,需要说清,不然见上一面,难于上四川。
可惜的是,杨国新举起的手没有敲门。他虽然看到区玉兰住的房间,有个人影在窗户前发呆。可他也看到区玉兰父亲的身影,在堂屋里晃来晃去。老爷子本来说话底气就足,带着酒意的虎啸般的说话更是惊人。
杨国新是被吓破胆的人,惊弓之鸟闻弦就得坠落。他发了阵呆,选择了离开。
第二天 ,东方刚冒明,杨国新就魔魔怔怔的回了矿。尽管一千个不情愿,几乎被吓碎苦胆杨国新,这次他在家没有多待一天。
他所在的矿在彭州市区西北角,正在建设的矿井,坐落于古黄河的流沙带。至今仍然是泥土路,矿里通往外界的,每天只有上下午各一班公共汽车。
每月正常歇一次班回家,看起来是四天时间,浪费在来回路上就得两天 。
再次回到涟泉区煤矿工人家属宿舍的家,天已经挨傍黑。
这一个月,杨国新是在水火煎熬中度过的。他很想念区玉兰,也明确知道区玉兰喜欢他。但是想到必须,嗯!是必须由两家长辈,把婚姻关系确定下来,他心里就疙里疙瘩的。
他才刚到十九岁,想拥有爱情并不想结婚。外边的世界很大很辽阔,杨国新还想做点事。
虽然和父亲住在同一间单人宿舍,杨国新没向父亲说到区家提亲的事。
他不好意思说,小小的年龄,事业一事无成,就要娶媳妇。那不就是儿歌里唱的:小小子儿,坐门槛儿,哭着闹着,要娶媳妇儿。
父亲很看重杨国新,对他寄托了莫大的希望。
再说牛不喝水强摁头,这样被胁迫着结婚,有乞讨的成分,也有威逼的意味。年轻人本来就有逆反心理,想到自由,他对区玉兰犹豫起来。
不管心里有什么想法,自从那天把区玉兰揽在怀里,嘴唇差点相粘,但两张火热的年轻脸庞,相接相贴,就已经让杨国新神魂点当,每当想起区玉兰火热的玫瑰花一样的红脸颊,他总有甜滋滋的感觉。
稍微吃点饭,他摩拉下嘴,就往区玉兰家走去。杨国新想:什么年代了,还那样封建。即使不订婚,就不能见面?
杨国新怕碰到熟人闲言碎语,宁愿多走几步路。他到了区玉兰家院门口,见小院的柴门半开着。想到,那晚区玉兰母亲说的话,腿就有点沉重。
他磨蹭着,蹑手蹑脚的走近堂屋。堂屋里灯火通明,人影绰绰,听得特别清晰的是欧玉兰父亲的声音。他喝了点酒,说话中气足,传出屋外的声音,带着夜畔寺院大钟的嗡嗡声。
对他,杨国新是从心底的怕。由不得站住脚,想听听屋里说了些啥,免得触了霉头,弄得脸不是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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