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去要?干我们市场营销的,是在国家法律的刀尖上跳舞,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?万一被诈唬出别的事,岂不是偷牛逮住个拔橛子的?我只是担心,要是他出了事,少不了剐蹭到我。
卢晓玲听到这里,心不禁提到嗓子眼说:大化,咱们这次以后,别干这一行了,行吧?
看到卢晓玲可怜巴巴的样子,郦大化抬手抚弄了下妻子,咧着大嘴嘿嘿笑着:世上嚷嚷皆为利而来,世上熙熙无不为利而去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风险大利益俞大!凭我老花一肚子心眼,嘴有三寸不烂之舌,在市场上还能吃了亏?
说完郦大化瞄了眼卢晓玲:你直眉瞪眼干什么?想说我没实话?市场上要的是什么?撒谎是本事!老实巴交的只能出死力!
那你身上的女人香水化妆品味是怎么回事?难道,你公关一把手,也得自己怀里抱个女人?
卢晓玲说出自己最大的疑点,这也是郦大化长期没实话,留下的后遗症。
郦大化什么人,死人也能说成活的,瞄着妻子直勾勾的眼道:这你就不懂了!随场做戏,那个场合和女人能有什么真的?试想,我在那个一把手面前,要不是表现的色眯眯的,和他混到连襟的份上。他能接纳我?敢像自己家亲戚样从容的拿走钱?
卢晓玲不高兴了,世界上深爱自己丈夫的女人,是很难和其他异性共享爱情的。她一把一把扭住郦大化的耳朵:你说实话,其实很难分出你的真假话!你和那女人到底深入到什么程度?衬衣领上怎么有女人小嘴口红印?
郦大化慌忙爬起来,提起衬衣一看,不由的倒吸口凉气。嘴里喃喃骂道:小娼妇,看到别人拿的钱多,竟然给我埋个雷!
郦大化被卢晓玲扯得嘴歪眼斜,嘴里呦呦的求饶。凡是涉及到其他女人的暧昧事,卢晓玲出手向来是不留情的。管他什么郦大化,还是郦大花!
算谎话是郦大化看家的本领,见浅说不行,直到把一打手的欠条交给她。然后赌咒发誓:这是有人设套算计自己,当时酒醉心里迷,不小心踩到臭狗屎!
车轱辘般的解说,卢晓玲总算相信了,郦大化很快又进入梦中。
卢晓玲没有入睡,想了很久,攥着一把手的纸条,她又在一张纸条上写道:某某公司某某某,以借条为名义,从我家郦大化手里勒索四十万元。
她的本意是郦大化好说谎,说的话不能全信。有了字条,一则是吓唬郦大化不能采花盗柳的杀手锏,二则是一把手到时要是不仁,她就不义,决不能让郦大化白吃亏!
字条写好了,她珍贵的撕成小条条,以便珍藏。郦大化交给的纸条,卢晓玲和取款单据放在一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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