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走,见到瘟神厉鬼样,难啊……啊哦……想起来了!你刚才指的那座小煤矿,也许能行。他们才出了大事……
见孙燕从目不转睛盯着自己:这样的小煤矿,我们附近知根知底的人是不敢去挖矿。死人太多了,只有那些外乡人,他们才敢来。无根无源的,人死了赔几个钱了事。
前一阵,来了一帮打工的,冒顶砸死了好几个。矿主没敢上报指标,私下里赔了部分钱了事。
历来都是这样处理,死人用草席包裹,埋在山林深处了事。
谁知,这帮领头的几个人,拿到死人赔偿的钱,分赃不均,事情闹了出来。原来,他们丧尽良心的把招来的工人,骗进矿洞,从背后用镐刨死,然后再推到柱子,造成冒顶的样子,从矿主手里就讹到了大额金钱。这事已经惊动上边,公安部、安全局都来人了。
矿主上边有人,舍得花钱,只是安全整改要求的很严。听说,这次他们一定要找正式的煤矿队伍,还要有一定煤矿开采资格的。听你说的,你们的条件不正好?
孙燕从听得眼睛雪亮起来,照在山妞脸上炽热的火辣辣的。
山妞有些吃不住劲,红着脸别转头,幽幽的:你这人,怎么这样看人?饿狼看小羊也没你吓人?说完噗嗤一笑,像是怕吓住孙燕从似的,斜眼向他瞟去。山里的妹子没有那么多花前月下,扭扭捏捏,卿卿我我。
山妞见到孙燕从高兴,心里漾满了涟漪,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喜悦。
就在俩人欲说还休,脸上热烘烘的,不知从哪里找话题。
风陡然狂飙起来,豆大的雨滴噼噼啪啪乍得门前遮阳棚,砰砰作响。山妞哎呀一声,急急站起身:光顾着说话,娘还没回来哪?
又是一阵疾风骤雨,山妞急的披上雨衣想跑出门去,就听到叽唧啪啪,有人全身水湿的跑进屋来。
娘!你可回来了
进来的老妇人,头发已经花白,还挺健壮的身体,顺着鬓发、脚手向下滴水:我的娘唉,出了家门就小雨蒙蒙的,一路上让雨追的紧走慢跑,临到家门,还是被大雨追上了。要不是担心,这荒山野外的,你又是你一个女孩子,我真不想拼这条老命。说着,慈眉善目的老人,用食指戳了下自己心尖子的额头,冲孙燕从笑笑,转到娘俩住的房间换干衣服去了。
是换了新住处?还是床太靠近国道,整夜的车辆轰鸣?更是明天到小煤矿的结果,紧紧的抓攫着心。
孙燕从一夜睡的不踏实,时睢时醒的,一拨拨来客的躁动,他都听到了。连少年娘故意压低的招呼,都没能逃过听力的雷达。特别是中间,山妞起来几次睡意朦胧的招呼客人的声音,他都能把台词背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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