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二百米深的井筒里了。井筒直径三百毫米,深二百多米,下不去人。
再打一眼井,得几十万元不说,时间也来不及。二号泵再坏了,全矿就得停产。一句话,谁有办法把它捞出来。
听了臭鱼的一番话,大伙像长虫吃了筷子,都直了脖梗,大眼对小眼,没个出声的。
怎么都裤裆抹鼻涕啦?平时,就见你们大喉咙小嗓门的,总怕尿的不比别人高,真好像胳膊上跑得起马,裤象装个高宠,能连挑金兀术的十八辆起滑车。现在怎么都软吧啦?
让臭鱼贬成这样,凡是尿尿五尺高的汉子谁能受得了?偏偏今天班组活动室里,除了臭鱼,没有一个人敢喘粗气。
没有金刚钻,谁敢揽瓷器活?别羊肉没吃着,倒弄得一身膻。
见再骂都没什么反应,臭鱼开始点名:麻子!你这个水泵大拿怎么样?别又在想你家里的芳草地,外边有的是大草原。
见麻子没反应,只是紧皱着两条秃眉在那想心思,坐在麻子旁边的郑深光忙碰碰他:臭鱼点你!
马连中如大梦初醒,我…能捞。不过自己不行。
别卖关子,这屋里,你要兵给兵,要将给将。你说吧。
见臭鱼狮子大开口,麻子又细又长的食指,在屋里你、你的一下点了五六个人,刘元草因为机灵能干,第一个点的就是他。
麻子的食指点到臧立杰停住了,嘴唇哆嗦了一阵也没发出声。毕竟刚跟人家翻过脸,这回不能像六月的天说晴就晴吧。
臭鱼看出了他的心事。铁锤,你也去!由马连中带拨。
带拨就是干这活的大师傅,在拨里说一就是一,拥有绝对的权威
臧立杰一愣,自己对水泵真的是二百五。麻子点自己,是想让自己当他的跟班,想羞辱自己!
还没等臧立杰缓过神来,麻子忙不迭的说:要打捞深井里的水泵,得制作专门的工具,这事非铁锤没人干得了。说完冲臧立杰笑笑。
牙齿舌头本无仇,何况手艺来牵头。
臧立杰嘿嘿一笑,用戏剧里的腔调:末将甘愿牵马坠蹬也!
随即收起了嬉皮笑脸:马大哥,刚才我的玩笑开过份了,还望哥哥比我多吃了几年咸盐,别跟我一般见识。说完,弯腰深深鞠了一躬。引得麻子慌不迭的连忙还了一揖。
见此,心怀惭愧的臧立杰借坡下驴:嗨嗨…马大哥,刚才的玩笑我太没水平,过两天,给你讲个我嫂子的故事给你赔罪。
大家伙听了直喊好。其实,臧立杰已经给马连中埋好了套,就等哪天有机会就放暗箭。
今天,按上次相约,见面的地点在于雪静家。
于雪静家的屋顶垂着十五瓦的电灯,灯线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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