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爱情……</p>
如果能将歌词改为:“我闻到了煤海的花香”,“我遇到了一位涟泉区的姑娘”多好呀。</p>
覆水难收?破镜重圆?想破了刘元草的脑袋,他也找不到答案。</p>
好在白天的工作能解决他的烦恼,维修班工友每天上演的活报剧能让他欢乐一时。</p>
真正见识郑深光的本领,是在新副井绞车井筒运行系统例行检修过程中。</p>
那天,于听玉让刘元草、臧立杰都跟去,说是近一时期绞车运行不顺畅,罐笼上提下放老打啃。绞车是煤矿运行的瓶颈,不能让小毛病酿成大事故。</p>
安全为天,这一观念深深植入每一个煤矿人心上。流汗不流血,是一个优秀煤矿工人最起码的品质。</p>
这时候的郑深光糖尿病已经很严重,两只眼睛视物模模糊糊。就是这样,对绞车运行安全性的检查,于听玉仍然让郑深光去,别人去,他不放心。</p>
到了新副井井口,郑深光让刘元草们穿好雨衣、系好安全带,站在罐笼顶上。</p>
一声令下,罐笼徐徐下降。刚落过地面,两眼一片黑,平时耀眼的矿灯此时不过萤火虫而已。越往下去,井壁的淋水越大,哗哗啦啦,乒乓噗噗,就像进了水帘洞,又恍如置身大瀑布的水流下,任激流恣意肆虐。</p>
注意啦,通知停!</p>
听着郑深光的命令,大家一愣,没发现什么异常啊。</p>
水声里,仿佛从幽远的洞穴深处,传来郑深光一缕小而悠长的声音。大家往头上方西北角的灌道梁上看,有颗螺丝松了。!郑深光喊道。</p>
果不其然,那颗一寸多的螺帽已经松的只带半扣。一旦它坠落下去,重力加速度,会一溜火光砸下去。不要说井筒里的电缆啦,就是厚厚的压风、输水钢管也将被洞穿。更别说作为载人载物的罐笼,将它斜卡在这里,不能上不能下就是幸运,要是螺帽落在罐笼顶上,那将是又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。</p>
上井后,刘元草佩服的问:郑师傅,井筒里声音那么嘈杂,说话都难听清,罐筒下落微小的声音,你是怎么听见的。</p>
臧立杰接过去说:有什么奇怪的,一个高明的音乐指挥家,能在几千种交织在一起的声音里,分辨出任何一缕不和谐的声音。</p>
郑深光微微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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