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,混凝土裹挟的泥人,一旦硬化后果严重。就是当时洗净,初冬的天,穿在身上那是极为难受。好在离家不远,大家催促他,回家洗洗,换件衣服。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七八成,可以在家休息。少一个人,大家完全可以干完,不过是,干的人多辛苦点罢了。
雄玉琪回到家,匆匆洗完。他可不想让别人替他干活,就想换件衣服,再赶去工地。谁知,在妻子的配合下,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自己的那件旧牛仔裤。
这时,半醒半睡的三四岁的孩子,已经完全醒来,聂美兰就问孩子:见到爸爸的牛仔裤吗?
孩子回答的倒利索,童言无忌:爸爸不在家的时候,你不是拿给那个光屁股的叔叔穿了吗?睡衣朦胧的,孩子哪里区分的出男女,只是认为头发不长的才是叔叔。
聂美兰这时才想起来,刚才自己混乱之间,都是牛仔裤,男女不分,可能拿错裤子。再细看,自己的牛仔裤掉在挂衣架下。于是赶忙解释说刚才的奇遇。
黑天半夜的,屋子里进了个光屁股的男人。孩子亲眼见得,男人穿了自己衣服走是,雄玉琪心里那个气呀。
嫉妒最能蒙蔽人的眼睛,而老婆出轨的怒火,往往烧坏平时很灵光的大脑。再接着,雄玉琪见到扔在地上的团脏纸,作为过来人,他马上意识到脏纸包含的内容。
雄玉琪由不得大吼起来:老子在外边拼命挣钱养家,你倒在家养汉子。
不由聂美兰分说,一个大巴掌甩了过去。
现在的女人,表面看起来柔弱。因为没有在家里吃闲饭的,个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,在一个小家庭里,真的是妇女能顶半边天。聂美兰想到自己明明受到惊吓,冒险帮助了别人,如今竟然把偷男人出轨的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!
聂美兰哪里能愿意,忍不住哭喊着厮打起来。这一下动静闹大了,严莉莉披头散发,哭喊叫骂,寻死觅活,周围的邻居惊得纷纷跑出家门来劝架。
劝是劝,两人都是心里有话不能直说出来。雄玉琪要面子,还得继续过日子。总不能,把老婆跟别的男人睡觉,穿走了自己的裤子,把童言无忌,看到什么,不用大脑分析,事就说出来。这事越是列出铁证,那是越是证明老婆在给自己的头顶搞绿化。
雄玉琪,脸黑唇紫,一屁股圪蹴在门槛边,呼呼的老牛大喘气。严莉莉,也无法讲明,事情的原委。一个看似男人的,光着屁股,在自己家,还穿走了男人的尿裤子。扔下的脏东西不说,还有孩子的话为证,都知道小孩是不会说谎话的。这还不是用墨块,擦白布,越擦越黑。也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,呼哧呼哧在那老母猪练气功。
邻居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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