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助长了骡子的傲气和毛病。虽然,他只是个退休后返聘使用的回锅的老油条,可在厂子里两个眼睛望天的时候多,平视的时候少。一股老子是凭本事吃饭的,谁想在老子头上撒尿,没门!
一般能入他法眼的人极少,敢管理他的人更少。
你自己的的一腚屎都没擦干净,还有脸说老子的脸有眼屎?骡子经常说。
加之他又是个万事通,大小公司里的臭事,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。惹急了,他就给你一抖擞,弄得脸不是个脸,腚不像个腚的,活生生的疤瘌眼照镜子,自找难看。
别看他浑身带刺,是个厂子里没人惹,没人敢招的货。他的朋友还真不少,在厂子里查,至少不下于两打。
这是因为骡子有个特殊的癖好。他太爱喝酒。除了清早以外,他是顿顿有酒,酒酒醉,天生的个酒晕子。可巧,这个中外合资的大板厂,待遇好工资高,职工里酒酕级的达到百分之八十。女职工就是喝个半斤八两的也是小意思啦,骡子很有物归同类的自在。
酒友,酒友,饮酒最易成为朋友。
骡子好喝,又不在乎钱,虽然他抗上,对待不怀好意的人下手从不客气。
瑕不掩瑜,他在厂子经常一起喝酒的朋友还真是大大的有啊。
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?何况,骡子这样的喝酒不留量,遇到知心者更是举杯酹滔滔。哪能不醉酒,醉酒后的轶事更是成为经典。
一次,骡子和好友李三,班后在小酒馆喝得有些高。俩人在回单人宿舍的时候,买了一篮鸡蛋。
拂着春日的晚风,左腿绊着右腿的顺着小路,扶着树悠悠然,往回走。
什么在叫?李三费力的睁开朦胧的眼问。
笨蛋!笨……树上的鸟不正在笑话你。
笑话我?李三乐了:老子花自己的钱喝自己的酒,谁敢笑话?说着,踉跄着弯腰去捡石块,偏偏这段是土坷垃路,捡不到石块。实在出不了这口气,他顺手从篮子里摸出个鸡蛋向树上的鸟儿砸去。
这…就对了…俺们花的是自己的钱,不是那些当官的吃喝国家的,敢笑话我们…砸…砸死你们……骡子那边也摸起鸡蛋砸起来。
待俩人回到宿舍,看到空空的篮子,都愣住了:鸡蛋哪里去了?
骡子自己醉酒闹的笑话更多。
一次为占点小便宜,他骑着新买的自行车,从厂子里偷偷带了一捆牛毛毡,悄悄的离开厂子回家。
走到半路,牛毛毡从自行车上滚了下来。
行了好远,骡子伸手摸摸自行车后座,发现牛毛毡掉了。赶快插好自行车,顺原路寻找。
一捆牛毛毡没找到,自行车也没有了。
鸡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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