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采用水运,至少节省一半的运输费,全年实现盈利一百万完全可能。兴奋之下,巩北化又大方了一次,带着一帮人,夜游了外滩。在陆家嘴,吃了顿韩国料理。酒吗?尽量喝,只是对骡子他稍加了控制。就在大家准备回白鹤镇过夜,却怎么都找不到了骡子。上海这地方,凡是热闹所在,出名的住宿贵。巩北化可舍不得花这个钱。财由节俭生,早年所受的教育早已渗入他的骨髓。眼见得夜深了,骡子还是没有找到。在巩北化的控制下,骡子的酒今天没有多喝呀,总不能再犯以前临沂的老毛病了吧?是时,外滩正在大兴土木绿化,哪个阴影里睡个人还真是不好找。巩北化只好让大家撒开鸭子,从东向西地毯似的搜寻。大家搜寻到刚才就餐的韩国料理店附近,不远处是一排高大的女贞子灌木丛。就听临江的一面黑影里,有人在隐隐约约的呻吟。细细听去,不是骡子还能是谁?几个人忙转进去,只见骡子四肢拉叉,平平的趴在一米多深的土坑里,正在哼哼唧唧的挣扎。众人将骡子抬了出来。在灯光下一检查,还好,就是受了些皮外的檫伤。刚开始的时候,众人再问,骡子就是不说原因。一个人在万头攒动的外滩,总没有妖魔鬼怪室有魔法,隔着冬青树丛,把你扔到沟里去吧?等到巩北化要翻了脸,问他是不是临沂的老毛病又犯了。 骡子才吞吞吐吐的说:因为吃喝的太多,尿急,在南京路上人生地不熟,怎么也找不到厕所。抬眼望去女贞子靠江的一面黑魆魆的没人,灌木修剪的也不太高。骡子就潇洒的玩了个张飞大骗马,轻轻的燕子般掠了过去,想痛痛快快的撒泡尿。谁知江边正在搞基建,黑影里是个大土坑,他结结实实嘴啃泥的趴在了那里。开始想到处乱尿尿,太丢人。自己咬着牙,挣扎着想悄悄爬起来,不想让人知道。谁知,本来酒后手脚就不麻利,何况摔的不轻。再努力,也就只有趴在那里哼哼的份。骡子的话又引起一片哗笑,李三拱手对着他连声:恭喜…恭喜…你!又创下个酒酕轶事!回徐的路上,大家被前一晚骡子的事闹腾的没情没绪的。面包车在京沪高速上行驶着,只听见车轮与地面摩擦的沙沙作响,很少有人说话。大板厂的酒酕,称的上骡子好友的李三,先是咳咳嗽嗽几声,然后大声问骡子:今年元宵节咱们一起去看花灯。当时有一个打着糊蓝色的,一个打着糊白色灯笼的。你还记得他们灯笼上糊的什么小动物吗?骡子也想从尴尬中挣扎出来,很神气的摇晃着脑袋:才过去几天,咱老罗记性再差也不至于忘记。李三喝了句:别吹牛,你说是什么动物?听李三这样严肃,骡子倒谨慎起来,思索了一会:想起来了,糊白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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