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高兴的没蹿到天上去。自从没头没脸的逃进这穷山沟,何时何地他不想着那一帮狐朋狗友,本想一辈子埋尸山丘,没想到把兄弟没忘记他。直喜得他又喊又叫:兄弟,快进屋,让你弟妹也高兴高兴。
李二狗忙乱摆手,三弟别喊呼,二哥我还带了个人来。他贼头贼脑的四下瞅瞅压低了嗓子说。
谁呀?黄石中连忙问。
李二狗脸红了红,三弟,你挺熟悉的。
呀!那快叫过来吧。
黄石中热情的喊道。
树丛后婆婆娑娑的走出个年轻的女子,羞羞答答的走到黄石中跟前,低低的呓了一句,两个耳朵红的透明透明。
这……
三弟,到屋子里说,李二狗哑着嗓子说。
这时,黄石中才注意到,把兄弟的褂子汗湿湿的,裤脚扫拉的挺湿,显然是走夜路来的。
黄石中看了看那女人栖栖兮兮的样子,想说什么,又忍了下去。以前,他就听说李二狗背着媳妇,在外边有个相好的。
这人怎么这样面熟呢?黄石中想了再想,哦!想起来了,是李二狗的堂兄弟媳妇!
这让他说什么好?人没有难,不会抛家舍业的出逃!朋友有难。帮帮忙是该当的。
黄石中大手挥了挥:走,看你弟妹去!
几十年后,二兰子提起把兄弟二字,仍咬牙切齿的:龟孙,什么把兄弟!就是用人朝前,不用人朝后的酒肉朋友。
三弟妹还睡懒觉?
说完这句,李二狗人还没没进门,就大声嚷起来:三弟夜里摆弄你了吧。
李二狗没正行的说。
哎呀哦,他二大爷,什么风把你刮来的。
二兰子忙从床沿站起来,那小牛儿的小妹妹正抓住她白馒头似的两个奶耍赖:去!快一边去,你三大爷来了。
二兰子一边扣着衣大襟,一边用两只脚在床下拨拉绣花鞋。
呦,弟妹,怎么又黑又瘦,老三那个是个棒槌,可不是小人参。这是二兰子新婚之夜两口子的悄悄话,谁知竟让这李二狗听去了,如今揭短,叫二兰子脸红面热。
没正行,亏着还是个当哥的。咳嗽的别说带喘的,你可别种了人家的盐碱地荒了自己家的田。
二兰子的嘴从来都不饶人,她尖刻的针尖对麦芒。
当她看到门外还胆战兢兢的站着个年轻的女人,脸一下红了起来:他二大爷这是谁啊,长得真俊!
比你俊吗?
李二狗仍然嬉皮笑脸的胡扯着。
二兰子笑,别胡扯了,我去给你们做饭,说完又用眼偷看看那女子一眼。心里好生纳闷,这闺女是怎么长得,那脸色红是红白是白,那小腰活像条长虫,忽悠活闪的。
鸡放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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