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。
似乎有意要彰显威风,其中一个猛地用力一拽手臂上连接的铁链。
贾母本就虚弱,猝不及防之下,一个趔趄,膝盖重重地磕在坚硬冰冷的青石板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钻心的疼痛瞬间从膝盖蔓延上来,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。
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,随即又迅速转为更嘈杂的议论和叫好声。
那拽链子的差役脸上露出一丝得意,对于自己制造的羞辱,十分满意。
鸳鸯看得握紧了拳头,若是旧时的荣国府,一个小小胥吏怎敢这般作践?
可偏偏就是这种心思习惯性的油然而生,更让鸳鸯以为可怕。
没错,潜移默化之中,她竟是与贾母一般念头,明明这种轻视他人的观念,让荣国府才有今日的境地。
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,鸳鸯明白,这些都是咎由自取,求仁得仁,再没什么好埋怨的了。
被完全抄家的贾府,也无亲朋帮携,自没有打点差役。
那般金山银山的荣国府,差役手上可分不得一丝一毫,羞辱过后,语气也依然冷淡,“快走!磨蹭什么?!”
可贾母却再无法挪动身体分毫,似是刚刚的重摔,让她下体脱臼了。
行刑的时辰耽误不得,差役一脸厌弃的再夹起她,快步走上临时构建的木台。
沉重的铁链声再次响起,向着刑台而去。
午时三刻,阳光照在贾母脸上,惨白而毫无暖意。
秋风卷过,台上甚至会扬起阵阵干燥呛人的尘土,混杂弥漫着汗味和隐隐铁锈腥气,还有就来自于贾母身上的腐烂味道,临近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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