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。
下方的学子们也都是瞠目结舌,神色为之一滞。
“梅翰林或是年事已高,本公爷登台时便说过,‘形而上者谓之道,形而下者谓之器’,先贤告诉我们,道器本不可分!”
再偏向周遭学子,岳凌摊开双臂,似是在拥抱圣人像,极有感恩力的讲起经纶。
“无器,道何以载?无道,器何以正?通晓经义,是为明理,精研算学、工造,是为践行!明理而不践行,是谓空谈,践行而不明理,易入歧途。二者相合,方为‘经世致用’之真谛!”
“圣人授六艺,礼乐射御书数,数术赫然在列!匠人鲁班,其巧夺天工,亦是‘道’在器物之显化!尔等强行割裂道器,贬低‘器’之用,才是对道通的曲解与背叛!”
岳凌猛地一回头,扯起顾炎亭的衣领来,恶狠狠的瞪着他,说道:“还是说,你们便是有意为之,将道统当做任人点缀的小姑娘,偏照对自己有利的来修饰,方便垄断学识,谋取私利,折断寒门晋升之路?!”
顾炎亭被岳凌捉了个措手不及。
他本没有掺和进岳凌和梅翰林的辩论中,在一旁侧耳倾听。
本以为并不与自己相干,一时没多计较,却不想岳凌就是抓住了他这疏忽大意的心理,直逼到他面门前。
想要从岳凌手心挣脱,当然是痴人说梦了,可要想回答上岳凌的问题,那难度更是不小。
就连最初提出疑问的梅翰林,此时还怔怔的呆在原地,未能回过神来。
“怎能说如此偷奸取巧的辩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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