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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皇子刘安摇摇头,“柴老客气了,本宫也是头一遭参与此等盛会,也想早些回府歇息,更不打扰柴老了。”
说着,便让车夫启程,与柴朴作揖告别。
回了自家的小院,柴朴终于卸下一口气来,身影都显得佝偻了几分。
“岳凌在查旧案?他到底查到了什么,怎得追到吐吉可汗暴毙一案了?”
“好好的不作新法变革,难道是他察觉到了什么隐秘?可这也太离奇了些,便是他天生早慧,生而知之,也不能似神仙之能,洞穿万事万物吧?”
“难道,是他们内部出了什么差错,让岳凌闻到了风吹草动?近来……”
家门口矗立着沉吟良久,门辙悠悠转动,糟糠之妻快步将柴朴扶了进来。
“老爷怎得不敲门,若不是因为犬吠声不停,妾身都不知来开门。”
柴朴眼中露出些许精芒,阴鸷得比夜幕还暗,“该是有狗报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