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一直在史府,可偏是在年节之后,史鼎有了调命,便去了定国府。初时,下官还以为是为了参加定国公的婚事,如今看了史鼎的行径,或许二者并非巧合。”
柴朴沉吟道:“史鼎也算是在边关磨砺多年的老将了,是四王八公一脉罕见的将才,却是脾性特别,与水溶等人走得也不近,竟是和岳凌如此相合。”
吉彬应道:“恐怕是受了荣老国公的影响,毕竟荣老国公一生廉洁,与岳凌还有过命的交情。”
“而且,他任职大同期间,与我们关系向来不亲近,恐怕他手上掌管着相关的罪证。”
柴朴按捺不住,直问道:“可查到了他的住处?此等人物,不能再让他继续待在京城里了,更不能让他与定国公府沆瀣一气。”
吉彬面有隐忧,问道:“查是查到了,在东牌楼的报坊胡同,下榻的叫吟悦客栈。客栈开的偏僻,人不算多,可毕竟是内城里,轻举妄动会不会太冒险了些?”
柴朴合上双眼,靠在椅背上,叹息道:“如今已不是顾虑太多的时候了,难道要等定国公追究起来,才动手吗?”
“还是说,你如今又不怕定国公寻到你头上了?”
吉彬连连摇头,“还需大人做主。”
柴朴颔首,“下去吧,此事你不用再管了。”
吉彬才回过身,脚还未来得及迈出去,柴朴起身再问,“等等。”
“大人还有吩咐?”
柴朴捋着胡须,拾起桌上案卷,手指着问道:“这沧州通判吉庆,你可有印象?可是你族中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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