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珠道:“姐姐你听我们说,不是老爷的坏事,是姐姐的坏事。昨晚来了郎中给雪雁姐姐诊脉,诊出喜脉了,雪雁姐姐有喜了!”
“什么?”
原秦可卿脸上还有三分薄怒,听得此话却是六神无主,委身又栽进了靠椅里。
沉默半晌,秦可卿牙关紧咬,“当真?难道不是她晚上吃得太撑了?”
瑞珠苦笑道:“后宅的人都去道喜了,恐怕做不得假。”
秦可卿攥着的手帕,似乎都要被她扯烂了,这遭她的天是真塌了。
任何事件,人们往往只会记住拔得头筹的人,后面是谁大多时候都是无人在意。
紧紧闭眼,秦可卿调整着呼吸再起身,道:“扶我去看看,真的便只能与她道喜了。这妮子,怎得这般好运气,真是羡煞旁人。”
“明明,那该是我的囊中之物才对……”
……
“可听闻了?昨个夜里,东牌楼那边动了刀兵,连京营的官兵都入城了。”
“什么?竟然还有这回事?我府上住在西牌楼那边,完全没听闻这消息呀。”
“嗐,这你都不知,今个白天大街小巷都是在议论此事的。说是有几个死士,欲要对定国公行凶。”
“对定国公行凶?好大的胆子!不过,都夜里了,定国公不在府上,怎得跑到东牌楼去了?”
“我也是道听途说,说是定国公在那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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