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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白桑榆绞着新帕子,有些心不在焉。
因着前几日前往了楚府,嘴上说的是为新婚道贺,实则是为白锦锦不合规矩的举措道歉,又给了叶婉吟岐黄珠,大方得体倒是得了楚潇潇嫂妹二人的喜爱。
楚潇潇本就是个爽利人,自然对白桑榆大加赞赏。
白桑榆好歹是相府的嫡女,再加之白桑榆那日对追捕沈怀轩的官员大行赏赐,她的名声便悄悄在京城传开,竟隐隐有了盖过白锦锦的苗头。
连着几日,她虽未曾出府,但受邀的花笺却是一封接着一封,有的是真的有心想同她结交,有的却是想探听虚实,总归白桑榆皆一一看过,却只借口府中事多,竟是都推辞了。
因此白桑榆此人便将传闻都萌生了一层神秘之色。
白桑榆也不接茬儿,只将话儿就这么听着,任由流言发酵,自己则每日早早儿地去跟白老夫人请安。
反倒是曲氏和白锦锦母女,也不知是忙着夺宠还是忙着将养起了疹子的容貌,倒是消停了许久。
白非晚大咧咧地闯了进来,道:“音音,做什么呢你这是?”
白桑榆忙伸手将眼前的盒子掩上,可入门之人还是轻易看见了盒中之物,分明是一件极华贵无双的舞裙。
“哇。”
白非晚的嘴巴张大,惊叹道:“好漂亮的舞裙啊,我记得好像是从前四伯母的,怎么在你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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