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喘息加重,浑身燥热起来。
两唇紧贴,良久未曾分开。
姜子鸢被他吻得脸红耳赤,快喘不过气来。
睁开迷离的双眼,委屈又娇憨道:“阿渝,我不行了。”
“这是惩罚!”萧渝厉声道。
又继续凶吻起来。
萧渝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她的细腰上,多日的思念,好想将她整个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“萧渝,快停下!”姜子鸢惊呼道,她已经快受不住这股燥热,真怕再下去,他们两人就在马车上办事了。
萧渝的视线早已模糊不清,可心里到底留了一分的理智,再动情他也不可能随意要了她,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地方。
“还敢和别人走吗?!”萧渝停下来,往她额头敲了一记。
这个别人姜子鸢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。
“痛!”姜子鸢抿嘴,委屈道。
“不痛,你就不长记性!”
“我没有和他走。”这事她也委屈,当初又不是她跟东方宇走的。
想到几次差点丧命,姜子鸢眼眶又湿润起来,“我差点见不到你了。”
萧渝看着她那湿漉漉的双眼,心一紧,侧躺着将她抱紧,揉着她的后脑勺,温柔道:“不哭了。”
谁知道姜子鸢哭得更凶了,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,一直流个不停。
萧渝呼吸一滞,本想和她“算账”的。
这段时日,他可是收到不少玄冰的汇报,说姜子鸢和哪个男子走得近,这下他都不好意思说她了。
萧渝安抚了一刻钟,姜子鸢才慢慢消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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